张然只觉得一阵香风扑来,熏得他差点一口气不来,双手推开他道:“拷,你这香水味,洒了几瓶香水啊,这么冲?”
汉斯在自己身上左右闻了闻,奇道:“很冲吗?没觉得啊。”
张然哼了声:“汉斯,你是不是一个月没洗澡了,所以用香水来盖你的那身狐臭味?”
汉斯咬紧牙:“草,你小子真每次都要气死我才行,行行行,我不来还不行?”
张然也没在意,叫了一声,秦小语不情不愿地拎着那只何书义买的肥母鸡出来,把鸡扔到汉斯面前,扁了扁嘴,翻个白眼走了。
汉斯哎哎哎地叫着,想跟她打个招呼,却得到一个白眼,一时也忘了跟张然介气,指着离开的秦小语说道:“她这是干嘛啊?我得罪她了?”
张然把还在扑楞的母鸡拎起来,嘴上说道:“女孩儿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理解一下。”
汉斯哦了声:“也是,她这也算青春期,叛逆加上那几天,理解理解。”
其实是秦小语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要去澳洲读书,然后就想到自己这两天被逼着学英文的痛苦,她有好脸色给汉斯才怪。
汉斯转头看到那只肥母鸡,眉开眼笑:“这鸡看着就好吃,跟你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