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张然听着,有国语,有朝语,还夹杂着一些英文,本子语也有在说,但声音就少了些,更主要的是国语和朝语在争吵,而其他的语言,估计就是在边上打酱油。
看着越吵越烈,张然再坐不住,他是不想管这闲事,只是,这样吵着,那要吵到什么时候?现在天亮还有好一会,不可能现在就睁眼直到靠岸吧?
姑娘看着张然往外走,也从床上爬了起来,跟着张然边上往外走去。
外面走廊上已聚了很多人,一些是站在走廊上,有的就是拉开了房门探出个头看是怎么回事,张然他们走出来,也只能是站在末尾看着了。
只看了一会,张然只觉得有些牙疼,主要是说国语的只会用国语争辩,而说朝语的则是一直在说朝语,中间倒是有个乘务在相互翻译,但这乘务的国语水平实在太烂,翻译得好不好另说,直接是话都说不利索。
张然看了下,居然没一个熟悉双方语言的上来,更没人拿出个翻译软件出来帮着翻译下,他有些奇怪,这船上导游不少,居然没一个来帮着处理下。
再一想,大家估计所处不在一层船舱,旅游团多是在更下层的多人舱,自也没法来帮忙。
叹口气,拿出手机,调出那个翻译软件来,走到国人那儿说道:“这个能翻译,你慢慢说,我帮你翻译给对方听。”
那国人四十多岁年纪,看到张然说着国语,心里一时大喜,吧啦吧啦说了一通,张然止住他继续说下去的欲望,说道:“慢慢的,一句句来,你这样说,也没法翻译啊。”
国人哦了声,一句句又把自己的话说出来,然后张然把他说的翻译成了朝语,顺便还多翻译了个本子语,反正边上也不少本子人。
那南韩人这下听明白了,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张然又把他的话翻译成国语,再多翻译成了本子语。
十来分钟后,张然就差点想一走了之,他夹在中间这样翻来翻去,那要多麻烦就有多麻烦。
虽是如此,大家倒是把事情听出了个大概。
这国男是独自旅行,就刚才有尿意上了趟卫生间,然后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然后再一看,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和钱包没了踪影。
尿个尿也就一分钟不到的事,就这么一会,他急忙就追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个南韩人急步往船尾去,于是他追出来,然后就在张然他们这附近追到了这个南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