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句话的翻译,稻一急道:“不会的,我们非常有信仰,被抓到,就有自我牺牲的觉悟,自己可以牺牲,也不会把自己的同志供出来。”
张然听着,他用的一个词是“同志”,而不是像张然说的,同伴或伙伴,那这事可能会还有太多说道的。
美智子瞪着他:“你连累了无辜的人,你觉得你还有理了?不管你什么样,现在先在酒店好好呆着,一会我们电话回来再跟你说。”
稻一一腔热血,倒也明白事理,哦了声,算是应了。
张然当然不介意他在自己出门的时候跑路,那就不怪自己了,救你回来过一次,那就给美智子已有交待,不可能一直当保姆,不管怎么说,张然是跟美智子有关,不是跟他家庭有关。
出了房间,对美智子说道:“我去卫生间,你先出去不用等我。分开走安全些。”
美智子也知道这是化妆去了,在她看来应该说是卸妆。
进去卫生间,张然神识晃了下,酒店这儿就没监控,这倒是挺方便他。
出来时,已成了变了个样,既不是马贤,也不是张然的样,美智子远远看着倒也知道是他,嘴撇了撇,这样子也年青,也有些帅,但她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