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豪不知为何,一路上总觉得胸口疼痛难忍,但他却强忍着继续前行。月白和天青注意到了落子豪的异常,月白关切地开口道:"将军,您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不如我们稍作歇息吧。"
落子豪挥了挥手,故作镇定地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想到小七,我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不用担心,可能是我年纪大了,身体有些不济罢了。"
与此同时,安宁县的百里珏正充分利用从江宁借来的兵力,此外还有丰县支援的数百人,一同投入到拓宽渠道的工作中。为了提高效率,百里珏特别从工部请来了两位能工巧匠。他们巧妙地在每隔 1.5 米的地方安装上风轮形状的木板,以此来带动机组运转。
安宁县原本的那些妇孺虽然无法在水渠工程上直接帮忙,但她们也在田地里积极地发挥作用。她们接力为劳作的人们递水、送去粮食。这次粮食的及时供应,多亏了江宁县的县令。解了燃眉之急,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
上京城的朝堂上,贺勉神情凝重,直接上奏弹劾中书令和大理寺少卿余言。
除了以百里珏为首的势力一派稳稳地站在那里,其余两股势力的人皆面面相觑。百里瑾白咳嗽了几声,众人立刻将目光投向前方。
贺勉开口道:“皇上,中书令大人纵容其子行凶,昨日整个上京城的人恐怕都听到了中书令之子严凯的那句‘我爹是中书令’。”
“至于余大人,可还记得八年前的博云郡主一案?那起案件让余大人连升两级。臣有证据证明,余大人当年匆匆结案,真凶另有其人。”
李福安呈上贺勉手上的奏章,长平帝的眉头皱得紧紧地,中书令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他立刻站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头说道:"皇上,老臣羞愧难当啊!老臣就严凯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又被他母亲过分宠溺纵容,以至于养成如此骄横的性格,犯下这般大错。这都是老臣教导无方啊,请皇上责罚!"
余言见此情形,心中暗叹一声,知道今天恐怕难以逃避责任。他也随即跪下来:"皇上,臣并不知晓丞相大人究竟从何处得到的证据,但无论如何,臣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贺勉却毫不退缩,继续说道:"皇上,若凡事都能轻易放过,那律法还有何用?律法乃是国家之根本,岂能随意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