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我尽力了。”连翘可怜兮兮道。
不怪她,只怪床上那位是重度赖床患者。
嬷嬷无奈地放下手中餐盘,“你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嬷嬷来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又来到床边,揭开南风虞裹得死死的被子,顺势一把把南风虞从床上拉起来。
南风虞被这一连串的快速动作打得一个措手不及,头发凌乱,呆呆地坐在床边,木讷地看着眼前忙前忙后的两人。
王嬷嬷趁南风虞大脑还未完全苏醒,快速拿过连翘准备的衣服,套在她身上,接着一整套的洗漱装扮,动作行如流水。
在南风虞迷迷糊糊之际,完成了大部分工作,而她也像傀儡一般,任由王嬷嬷折腾。
南风虞端坐在铜镜前,王嬷嬷正精心地给她涂脂抹粉。
她坐得有些背疼,正准备伸展伸展手脚,还没动就被王嬷嬷一巴掌按住。
“王妃我们抓紧时间,别误了时辰,殿下已经在马车内等您了。”
南风虞一听,傅迷白在等她,面带喜色转头想再次向嬷嬷确定真假,头转到一半便被王嬷嬷扳正。
“王妃勿动。”王嬷嬷拿着石黛,淡扫蛾眉,一笔一画地在南风虞那本就明媚动人的脸上添加着可有可无的修饰。
“我同傅迷白乘坐一辆马车?”
“王妃是殿下的结发妻子,当然需一同乘车入宫。”
“哦,但是我们没有拜堂啊。”
话音刚落,王嬷嬷为她勾唇的手顿了顿:“王妃切莫在外说这样的话,也莫直呼殿下的名讳。”
南风虞调皮地眨眨眼,小声说道:“哦,那我们私下偷偷摸摸说,不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