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迷白心一紧,“从未?会不会只是我国没有,另外两国存在呢?比如川泽国?”
苏筠见他异于常态,眸色渐深,“没有,我的爱好就是收集这些,无论三国哪个地方都未曾出现类似的笔,未曾!”
傅迷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或许是她的奇思异想呢。
“那这两张纸上的笔迹是同一个人的吗?”
苏筠扫了一眼,“不是。”
“你仔细看看。”傅迷白将两张纸往苏筠面前推了推。
苏筠无语,推开面前的两张宣纸,“还用细看吗?这很明显不是一人啊。”
“一个人失忆后,笔迹变化大吗?”
苏筠沉思片刻,大拇指摩擦着茶杯璧,“有变化,外人看上去前后对比差异较大,但是对于擅长辨别笔迹之人来说,一眼便能看出是否来自同一人。”
“为何?”
“身体常年写字,早已形成肌肉记忆,无论用何种手法写出来的字都是百变不离其宗。”
傅迷白盯着那张被墨汁沾染了宣纸出神......
苏筠或是看出傅迷白心中所想,他指了指那张宣纸,“这个字体,这个力道,没有将近二十载的书写功力,写不出来。”
说完,苏筠又漫不经心的品起茶来。
“百分百确定不是同一个人吗?”傅迷白不死心,沉着声问道。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是啊,自己不是已经早已知晓答案了吗?只是想要一颗定心丸罢了。
他既高兴她不是她,不是密探口中死士。
但他又怕她不是她,如若不是她,那她又是谁?
为何又会在自己身边?
难道上天真动了恻隐之心,悲悯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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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把夫人昨晚上熬夜准备的小吃装上。”
叽叽喳喳,晨光熹微,东安苑一大早就比往日热闹得多,院子的里下人忙前忙后,替南风虞准备着今日净进宫替悦妃娘娘贺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