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舟忆轻蔑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杨虎,真后悔,刚才没有打死。
“一面之词,有证人我打你了吗?”
“证人,在场的全是证人......”杨虎看向刚刚在屋内的那群人,大家都冷眼看着他。
忽然发现现场除了自己,全是南风虞的人,毫无人证。
此刻他更急了,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大人您看,他们分别就是仗着人多欺少,当时全是他们的人,小人没有人证啊,只有这一身被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
“肃静。”
知县不满的看了看南风虞与傅舟忆两人,“你俩人为何不跪?”
知县感受到浓浓的轻视,甚是不爽。
傅舟忆挑眉,“跪谁?跪你?小爷我只跪父母。”
“呵,真是大胆,只跪父母,当今圣上都不放在眼里了?来人,杖责五十,今天本官就要教训教训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
“慢着,大人何不等等再打,说不准接下来还有更多大逆不道的话,何不稍后一同责罚。”
言之有理,知县摆摆手。
傅舟忆扫了南风虞一眼,忘恩负义。
“刚刚杨虎说我们诓骗她妻子经商,抛头露面,那请问哪条铭文规定,女子只能永远待在那一方庭院,女子必须要以夫为天,相夫教子?”
南风虞向后转朝向衙门外站着那群旁观者,“敢问,我们南沁国有这条律法吗?”
“没有......”
“虽没有,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从古至今都是如此。”门外一男的自以为有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