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如实点点头,“是的,梦里的你似乎很难受,有时也会像今日这般大喊大叫,小的怎么叫你都叫不醒,有时甚至需要......泼水,您才会醒来。”
南风虞如若有所的点了点头,想必这个梦并非偶然。
心事重重,一夜无眠。
南风虞终于熬到了天亮。
连翘端着早膳进门便看见南风虞面无表情的坐在铜镜前,如鬼神般盯着镜中的自己,微楞,“夫人怎么这般早就起床了?”
往日南风虞不睡到日照三竿是绝不可能起床的。
南风虞看着镜中面无血色的自己摇了摇头,“睡不着。”
连翘将早膳放在桌上后,听见她那气若游丝的话,担心的抬头看向她。
连翘快步来到她的面前,“夫人,您的血色怎么这般差,难道昨夜整宿没睡吗?”
南风虞单手撑着自己下巴,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随后重重叹出一口气。
“连翘,鼠鼠我啊,可能要死了.......”
南风虞半开玩笑的说着心中的痛楚,苦笑一声,忽然感受到有几滴雨滴掉落在手臂上。
她不悦的皱起眉,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好端端的哪来的水。
她扬起头看向房梁,奇怪,这屋顶也没漏啊。
一瞥眼,看见连翘已经哭成泪人。
“夫人......您.....您别这样说.......”连翘带着浓浓的哭腔,眼眶蓄满了泪,眼泪如同珍珠般,一颗一颗止不住的滚动。
南风虞一惊,连忙起身拍着连翘的肩膀安慰道,“我开玩笑,你别哭了,我就说说而已。”
只是这个忽如其来的梦境让她手足无措,让她一时之间不知其真实,梦境虚幻,发生的事情却如此真实,仿佛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一般。
但她又不知为何会做这般的梦境。
为何一夜之间,她莫名其妙的经历了这具身体残酷的过去。
如今的她对自己是死士的身份抱着十有八九的确定了,只是目前究竟是如何操控着自己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一想到梦中的点点滴滴,她的双手就止不住的颤抖。
先别管这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南风虞心中暗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