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清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究竟该不该去参加这江湖会呢?未来又会因此而发生怎样的变化呢……
次日,杜尚雷驾驶着马车匆匆赶了回来。他顺利地护送唐婉琴母子安全地过了黄泥岗,而余下的路程则交给了张驰他们几人。
“你可一定要交代他们,务必将她们护送到她大伯家中啊,那孤儿寡母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杜尚清心中有些担忧,生怕老四没有交代清楚,他自己若不是因为齐榉这两天就要参加童生试,早就亲自护送过去了。
“放心吧,二哥,你还信不过我吗?不过二哥啊,你咋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呢?
咋就对那薛娘子如此关心呢?是不是你对薛娘子动了什么别样的心思呀,哎呦。”
杜尚雷话还没说完,就被杜尚清赏了一个清脆的爆栗。
“就你话多,我能有什么心思?整天没个正形的。
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负责传授辉浩破风八刀,传授的时候要细致一些,要把刀法的要义都好好地告诉他。
那小子脑子挺灵光的,只要肯吃苦,相信这刀法很快就能学会。
他将来估计就是要走武将之路了,多学些武艺在身才能教属下信服。”
“知道了,嘿嘿,那小子跟着我学,我肯定要让他毕恭毕敬地喊我师父。那我教辉浩,你呢?二哥?”
杜尚雷看着杜尚清吩咐完后就匆忙离开,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吃了亏上了当,急忙追问二哥。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要教几位老同志打五禽戏,还要照看着铺子,监督着齐榉他们读书……”
“老同志?谁是老同志啊?何为同志啊?”杜尚清懒得再继续和他解释,这小子就是个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