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冷哼一声:“被人利用?你们若是心中有相府,有我这个父亲,又怎会轻易被人蛊惑!那封信和玉佩是怎么回事?你们还不从实招来!”
秦如婳在一旁说道:“二妹!三妹!事到如今,你们就不要再狡辩了。证据确凿,你们还想抵赖吗?”
秦如诗狠狠地瞪了秦如婳一眼,说道:“你少在这儿得意!秦如婳,这一切说不定就是你设计陷害我们的!”
秦如婳冷笑道:“二妹,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为何要陷害你们?倒是你们,做出这等丑事,还不知悔改!”
左相怒喝道:“够了!秦如诗、秦如棋,你们犯下如此大错,还不知反省。从今日起,你们不再是左相府的人,我要将你们逐出府去!”
秦如棋顿时慌了神,哭着求情道:“父亲,不要啊!我们离开相府能去哪儿啊?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秦如诗却倔强地挺直身子,说道:“父亲,您如此绝情,就不怕寒了女儿们的心吗?”
左相痛心疾首地说道:“我给过你们多少次机会了?你们却一次次让我失望!相府不能留你们这样的叛徒!来人,把她们带出去,从此以后,不准她们再踏入相府半步!”
任凭秦如诗和秦如棋如何哭喊求情,左相都不为所动。最终,姐妹俩被无情地逐出了左相府。
三皇子府中。
蔡总管被三皇子那怒不可遏的责骂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犹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心中的怒火却腾腾燃烧起来。
“这俩个不中用的女儿!真是气死人了!”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一边气呼呼地直奔赵姨娘的小院而去。
那急促的步伐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
到了院中,他连院门都未及细看,径直朝着屋内冲了进去。
此时,秦如诗和秦如斯刚刚从相府被撵出来,一脸的狼狈与凄楚。无处可去的她们,只好前来投奔赵姨娘。
俩人正声泪俱下地和赵姨娘哭诉着是怎样被左相无情地撵出家门的悲惨遭遇。
这时,蔡管家那带着怒火的身影气呼呼地闯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