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泰说道:“儿子,你糊涂啊,家里有钱去哪不能找个媳妇,现在凤仙已经落入土匪之手,这些禽兽什么坏事做不出来,年轻女子落在他们手里还能有好?此时恐怕已遭不测了。我们刘家,世代清白,怎么能娶如此辱没家风的女子。”
刘裕说道:“爹,我不管,我就要凤仙,谁都不要,无论如何我都要救她回来,你不给钱我自己去拿,我自己去救她。”
刘永泰大喝一声:“你个混账东西,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带着钱去还能有好,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给我乖乖在家待着,老子在,这些事还轮不到你做主。”
刘裕哭着走向母亲,说道:“娘,你帮我和爹说说,我不能没有凤仙啊,我要去救她,我一定要救她回来。”
刘玉母亲说道:“儿啊,你爹说的也有道理,这个女人不吉利,你看看还没过门,就给我们家带来这么大的灾殃,你要是带着钱去救她。只怕你的小命也保不住了,你可是爹娘的心头肉啊,可不能去冒这个险,听你爹的,赶紧去报官。”
刘裕一看母亲也是和父亲一样的态度,心中悲怆,血气上涌,口中喷出一股鲜血,晕了过去。
刘永泰给家人拿了三十块大洋,命其骑快马速去白庙营乡警所报官,将大洋交给警所警长,请他速速禀明上司安排人手前来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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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家人报官走后,刘永泰安排亲眷迅速疏散,和家人一起往地窖转移金银细软,让家人做好防范准备,并告知本村村民尽快将值钱物品藏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猫张调戏了新娘凤仙一会儿,见凤仙不停地啼哭抗拒,心下觉得索然无味,也就停下手来,将凤仙置至一旁,不再理会。因为早上尚未进食,腹中空空,见娶亲队伍里提着有点心食盒,和兄弟们就分食了起来,待吃饱喝足,夜猫张等着无聊,淫心大动,把凤仙带至小树林干起了那猪狗不如之事。
眼看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夜猫张把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的凤仙从小树林里推出来,任凭凤仙在那里放声大哭,夜猫张毫不理会,心里惦念着回去取赎金的刘裕,而刘裕却迟迟不见动静。夜猫张当时想着他的新娘和管家亲戚等人都在这里,他不可能私自逃去,不顾这些人死活,所以就没派人跟着前往。没想到这小子却一去不回头,看来他是把我夜猫张的话当儿戏了。又等了一个小时,已经时至午时,依然没有看到刘裕的身影。夜猫张心下大怒,找了两个手下,带着管家骑马前去刘家一探究竟。
过了半个多小时,派出去的人和管家还没有回来,夜猫张猛然听得村子方向传来数声枪响,夜猫张顿时紧张起来,赶紧吆喝在地上横躺竖卧的弟兄们起身上马,准备应战。
夜猫张提起凤仙横置马上,自己随后翻身上马,掏出手枪,指挥手下摆好阵列,做好防范。刚刚安排完毕,就见前方路上尘土飞扬,一队穿着制服的人马吆喝着飞奔而来。
前方来的人马一边向着夜猫张的队伍开枪,一边喊着“缴枪不杀。”夜猫张一看是军警来了,知道是刘家的人报了官,慌忙让人一边还击一边撤退,心中愤恨不过,对着娶亲队伍里的人就是几枪,数声惨叫后,几人当场毙命,剩下的人都哭喊着惊散开来。
军警的队伍快速地向这边压制过来,夜猫张手下的兄弟疲于应付,明显处于下风。很快几人就被打落马下。夜猫张看势不好,赶紧一声“扯呼”。调转马头带头飞奔而去,剩下的人马见主将溃逃,也都无心恋战,胡乱向着军警还击几枪,落荒而逃。
追击的军警见夜猫张带人逃去,也不追赶,跳下马来,安排人手打扫战场,土匪死去两人,两人受伤被俘,娶亲队伍被打死三人。军警把尸体抬至路边沟渠,捡拾起土匪掉落的枪支,押着两个俘虏,带着娶亲的队伍往盛德昌村里走去。
军警之所以能这么快赶到,多亏了刘永泰带去的三十块大洋。刘永泰的家人带着三十块大洋来到白庙营乡警所和警长说明来意,警长听说有土匪抢劫,而且四五十人之众,人人骑马携枪,根本就不敢去,但是看在三十块大洋的份上也不能不做做样子。
盛德昌村所在的白庙营乡境内,修有RB人的军用机场,机场内建了二十多个机库,这里经常起降RB人的轰炸机、战斗机和运输机,每当飞机降落,进行维修保养时RB人就会调动周边的军警过来,维护现场秩序,保护飞机安全,所以给乡警所安装了电话机,以便随时调动警所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