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这不过无关紧要的小事。尚角,你要好好管管远徵,这都第几次了,大殿之上,屡次冒犯执刃!”
这话,让一旁本来就大开眼界的上官浅更加吃惊,这里的人都脑子不清醒吗?
一个个都蠢的厉害,她现在也不觉得宫尚角难对付了,他也蠢。
但是宫尚角的脑子不清醒只对着他认为的可信任的人他如今才知道,至亲也是可以相互攻讦的。
不,他们之间血脉早就远了。
从来将算计与阴谋拿来对付敌人,宫尚角今日才算清醒过来了。
他能够真正相信的只有跟着自己长大的宫远徵,其他宫门嫡系,只拿他当刀。
“兰夫人去世了……不是被宫门中的流言逼死的吗?宫子羽的痛苦又不是我与远徵施加的,月长老拿着这种理由来让我认下此事,我倒想问问,我与远徵早些年无人张目时,你怎么不伸手?”
他查了当年的事,他确实很介意宫子羽的身世的流言,一个身世存疑的人成为执刃就是他最忍不了的。
自然就联系上了当年兰夫人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