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摇了摇头,此时周围响起警报声,却是备用警报响起,这楼顶的安防系统设置的非常周密,如果保安没有在规定时间前往指定的地点巡视打卡,那么紧急预案就会启动。
所有的门窗会临时关闭,还会触发紧急警报。
许纯良原本还想抓紧时间进入内部一探究竟,现在不得不打消了这个想法,沿着另外一面原路攀爬下去。
许纯良迅速离开了景福大厦,走到另外一个街区方才打车离开。
许纯良离开酒店的时候并未选择从正门离开,这是要留下不在场的证据,他返回房间的时候仍然从窗户返回,开灯之后,首先来到房门后观察他做标记的地方,他事先用胶带纸贴在房门的上缘,检查之后发现,这房门有人动过。
许纯良赶紧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并未增加也未减少,重新将灯关上,在黑暗中吸了吸鼻子,许纯良闻到一股清香,这香气应该是沐浴液的味道,但是和酒店所赠的不同。
重新修成通经生髓的境界之后,许纯良的嗅觉又有提升。应该是个女人,男人的身上通常不会有这种味道。
服务员也不会这个点进入他的房间,进入房间但是没有碰他的物品,此人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人一定是先摁了门铃,确信自己不在,方才打开了房间进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按理说宾馆的监控录像可以记录下来走廊内的影像。
这个时间,许纯良也无法去调取监控录像,决定等明天一早再说。
第二天一早,刘海余就打来了电话,询问许纯良昨晚的去向,许纯良早就猜到刘海余会找他,打着哈欠表示自己在房间内睡了一夜,现在还在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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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余将信将疑他告诉许纯良,昨晚景福大厦死了两个人,一个老太婆不知道被什么咬伤,满身都是血痕,还有一个光头大喇嘛,直接从景福大厦楼顶跳了下去,摔得脑浆迸裂,因为他是半夜跳楼,还是负责打扫的环卫工发现的。
许纯良听他说完笑了起来:“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前两天看到一新闻,说一对男女偷情,中途那女人的丈夫回来了,情夫仓促逃离,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就从窗户爬了出去,结果赤身裸体地从高楼上摔了下去。”
刘海余道:“景福大厦的事情肯定不是偷情,两人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其中一个还是出家人。”
许纯良道:“人老心不老,你还真别看不起人家老年人,更不要看不起出家人。老刘,你该不是怀疑我跟这件事有关吧?”
“没有,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刘海余这话透着虚伪。
许纯良道:“我也懒得跟伱废话,你要是怀疑我就去查,我昨晚回来之后整晚都没离开过。”
刘海余笑道:“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得嘞,不聊了,我还有事。”
许纯良挂上电话,要说自己昨晚离开过一段时间的事情,还是有人知道的,这个人就是昨晚潜入的不速之客。
许纯良去监控室走了一趟,因为之前来调过车胎被扎的录像,所以他跟监控室的工作人员都熟悉了,偷偷甩给对方两盒烟,让他帮忙查查昨晚十一点二十到凌晨两点半之间走廊的监控。
工作人员看在两包烟的份上,帮他搜索了一下他那层楼这段时间的录像,让许纯良郁闷的是,昨晚监控视频出了故障,从零点到三点之间,监控没有记录下任何内容。
这件事也太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