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尊微笑道:“口渴就喝水,我忘了告诉你,这清毒丹吃下去的确是有些口渴的,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曹木兰点了点头,但是越喝越渴,脸红心跳此时她留意到红袖偷偷向她使眼色,曹木兰心中越发奇怪,红袖这是为何?难道父亲会害自己?但是口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海中涌现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却是自己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那男人面容有些模糊,但是她仍然能够断定是许纯良。
曹木兰向前走了一步,宛如醉酒一般脚步虚浮,一个踉跄红袖扶住她,趁机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快走!”
红袖的声音虽然很小,却被夏侯尊听得清清楚楚。
夏侯尊道:“红袖,你说什么?”
红袖将曹木兰挡在身后,颤声道:“木兰……她……她是你的女儿啊!”
夏侯尊笑道:“这还用你说,我的女儿自然由我来关心照顾。”
红袖尖声道:“快走,快走,他是个畜生,他是个畜生!”
头昏脑胀的曹木兰从红袖的尖叫声中明白了什么,她转身向外逃去,虽然她反复告诉自己父亲应该不会伤害自己,可来自本能对危险的恐惧仍然让她选择了逃避。
红袖抽出一把小刀向夏侯尊当胸刺去,却被夏侯尊一把抓住了手腕,夏侯尊冷冷望着红袖:“你说什么?”
红袖道:“你就是个畜生,我是你干女儿,无论你怎样对我,我就认了,可木兰是你亲女儿,你放过她,有什么冲着我来……当我求你……”
夏侯尊的脸上充满嘲讽:“冲你来?你配吗?你最多只能算是一道开胃菜,永远算不上正餐,木兰的玄阴之体是我花了二十多年的心血养成,你怎么比得上?”
红袖用尽全力尖叫道:“木兰快逃!”
夏侯尊不屑道:“逃?在这运兵道内,她又能逃到什么地方?”
红袖骂道:“你就是个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畜生,这些年来你对我百般凌辱,变着法子的折磨我掌控我,现在竟然想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夏侯尊呵呵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这一生以追求至高武学为目的,早已看破红尘俗世,什么江湖道义,什么血肉亲情,全都是狗屁!”望向红袖的目光渐趋阴狠,探出手去抓住红袖的脖子,越扼越紧,红袖拼命挣扎,可她的那点力量在夏侯尊的面前宛如沧海一粟,根本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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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夏侯尊的发力,只听到喀嚓一声,红袖的颈椎从中折断,整个人宛如被榷了脖子的烧鸡,软泥一样倒地。
夏侯尊发力之时还是感觉到来自天池穴的刺痛,天意弄人,神功即将大成却旁生枝节,想要将体内的毒针逆向逼出经脉,唯有借用炉鼎之力。
这个炉鼎就是曹木兰,曹木兰从出生起内服丹药之精外沐百草之浴,夏侯尊为了打造她的玄阴之体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可以说曹木兰就是他精心打造的作品,专供自己享用独一无二的作品。
所以夏侯尊在发现曹木兰守宫砂消失之时感觉如同天塌了一般,不过他很快就发现曹木兰仍是玄阴之体,这场虚惊坚定了他及时炼化炉鼎的决心。
曹木兰毕竟已经成年,随着她年龄的增长,风险也在迅速增加,最关键在于她的玄阴之体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