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培安摇了摇头:“纯良,我现在才算看清了自己,其实我在家文眼中什么都不是。”
许纯良有些诧异地望着郑培安,他这是要彻底和许家划清界限吗?长善医院的生意蒸蒸日上,而且已经开始拓展大健康领域,郑培安在这种时候退出显然是不明智的,他做出这样的决定,可见小姑对他伤害之深。
许纯良点了点头,其实郑培安辞职也好,省得两头奔忙,以长善医院目前的经营状况和他拥有的股份,长兴那边早已成为鸡肋。
许纯良道:“在急诊室工作的确经常要面对一些蛮不讲理的人。”
许纯良道:“郑叔,您别想偏了,我小姑她还是很尊重你的,这些年你对我们家的帮助她都看得见。”
许纯良愣了一下,望着郑培安,忽然感到有些陌生,郑培安突然表现出的客气意味着一种疏离,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笑了笑道:“郑叔,您跟我客气什么?”
许纯良感觉郑培安有些魔怔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郑叔,要不这样,您先休息一段时间,股份转让的事情以后再说。”
“她压力大?培安有什么不好?一个个都是这样,有眼无珠!”许长善愤愤然。
大女儿许家安就在厨房,听到这句话走了出来,她理解父亲的愤怒,在婚姻方面她们两姐妹都是失败者,可涉及到妹妹的事情,她也不能不说句公道话。
许家安出来道:“爸,我知道您喜欢郑培安,这个人也的确不错,但是不能因为他不错就非要家文接受他。”
许长善道:“既然不喜欢人家就早说嘛,为什么要让培安误会?”
许纯良暗叹,爷爷看问题还是准确的,立场也非常公平,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而袒护。
许家安道:“这一点我也和家文谈过,她尝试过接受郑培安,可还是不可能,她对郑培安是兄妹般的感情。”
许长善气得拍起了桌子:“不要跟我说这些借口,培安等了她这么多年,既然没可能,就早早告诉人家,让培安早点死了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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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安道:“这怪不得家文,是郑培安自己愿意等,谁能拦住他?”
许长善道:“你怎么说话呢?这么多年了,培安对她怎么样?对咱们这个家怎么样她看不到?她心里不清楚?凭什么让人家等她?是,她婚姻不幸,可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至少还有家有女儿,培安有什么?”
许家安不吭声了,目光投向许纯良,意思是让许纯良出面说句话。
许纯良笑了笑:“大姑,您去做饭,我们爷俩儿聊聊。”
许家安早知道父亲这个态度刚才就不应该出来,她转身回厨房去了。
许纯良来到爷爷身后帮他按摩肩头:“爷爷,您别生气,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就算想帮也帮不上。”
许长善道:“你小姑的事情是你跟培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