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哥,您就别卖关子了,找我到底什么事?”
姚乾树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催促道:“你就别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快走吧。”
“行行行,我不问了还不行吗?跟我走吧,我的走在前边。”
因为交流会的车子太多,常川西便将自己的帕梅停在了远处,二人路过一个小胡同,前方猛然出现十多道身影,领头之人,正是萧飞舞的弟弟萧飞才。
“萧飞才?”
常川西疑惑一声,皱眉道:“萧飞才,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飞才微侧着身子,用那只略微倾斜的眼睛斜视着前方,仿佛在审视着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他的嘴角轻轻向上扬起,勾勒出一道似有若无、充满了戏谑意味的弧线,那抹笑容之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玩味与不羁。
“常川西,听我姐说,你在古玩玉石交流会上赚了不少钱。”
“没错,跟你有关系吗?”
萧飞才朝常川西慢步走去,戏谑道。
“有啊,当然有关系,你不是我姐夫吗,怎么会没有关系?”
常川西的脸上写满了厌恶,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反感和不悦,嘴角下垂,似乎在看着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
“萧飞才,你不要胡说八道,谁踏马是你姐夫?”
“你现在不承认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承认。”
萧飞才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十多人,一脸嚣张道:“常川西,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商量的,你今天只有两条路,第一条,娶了我姐,咱们还是好亲戚,第二条,赔偿我姐的青春损失费,我也不多要,十个亿就行,毕竟我姐可是没少和你睡。”
“哼。”
常川西冷哼一声,眸光低沉道:“我若是不选呢?况且,你姐是个什么东西,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不过是一个公交车,人尽可夫的婊子而已,也敢张口便要十亿,你想要青春损失可以,我就大发慈悲,给你一百块。”
说话间,常川西从身上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拍在了萧飞才胸口。
萧飞舞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些缓缓飘落到地上的钞票,嘴唇微微颤抖着,原本红润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如纸。
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让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眼前这一幕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和嘲弄。
萧飞舞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那股怒气却像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常川西,你踏马什么意思?打发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