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本身就是错的,错的问题怎么可能会有答案呢?
非要说的话,我只能说如果我是问题中的那个人,那我一定是遇到了一群生来就没有脑子,脖子上挂的那个球中装的全是水的傻×。
什么叫都认为呀,证据呢,这些人空口白牙就这么说呀,世界劫难如此沉重的果报,就这么儿戏的下了定义,离谱。”
唐挽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直接对着船家吐起槽来,倒不是完全被心中的荒谬感给吞噬了脑子,只是她想了想,五十年的寿命她又不是赔不起,所以便没了那么多顾忌。
“荒谬吗……”
船家在听了唐挽月的回话后似哭似笑的重复了一下,唐挽月嘴中说出的词汇。
“所以没有答案……吗?”
船家有这样的说了一句,语气中带着浓厚的悲戚。
“有答案的,不过这是我的选择,但这个选择不一定是问题中那个人想要的答案。”唐挽月闻言沉默了半晌再度开口。
“不妨……说说吧……”船家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