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五十多的男人,胡子拉碴,眼神凶狠,带着一股血气。
癞皮头一离开,他立刻就出来了。
“红兰,要不要……”男人看着癞皮头的方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郁红兰嫌弃:“你就知道杀杀杀,当年要不是你害死了人,被通缉。我和妈怎么会寄人篱下,我和天宝怎么会认郁德富当爸。”
暗处,郁瑶挑了挑眉。
没想到连郁天宝都不是郁德富的亲儿子。郁德富这个绿帽子戴的够厚的。
“红兰,爸错了,爸是看不得他威胁你,你说怎么办吧?”李卫兵讨好地笑笑。
“不用杀,毒哑他,打断他的手脚,扔到外地去。”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爸这就去安排。”
郁红兰可真狠。
毒哑癞皮头,打断手脚,扔到外地去。癞皮头没有介绍信,根本回不来。
不过,这关她什么事,她不介意看戏。
郁瑶突然听到两人谈到自己,屏住呼吸,仔细聆听。
“我一个朋友,他现在最缺郁瑶这种年轻漂亮的黄花大闺女,能给五百块一个人。”
郁红兰皱眉:“钱倒是小事,他能确保郁瑶不会跑回来?”
“卖进那里的人从来没有逃出来的,都用铁链拴起来,一个村子都这样,根本逃不出来。”
“那就这么办。过两天是中元节,郁瑶每年都要上山祭拜她那个死鬼妈,就挑那个时候下手。”
郁红兰和李卫兵密谋完,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后,匆匆离开。
郁瑶钻出玉米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桃花眼深邃冰寒。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如此,那就先给你们预定个监狱劳改一条龙服务。
迟香兰和穆禾禾过来找郁瑶。
穆禾禾眼角眉梢都是喜气,连说话都带着一分雀跃。
“叫你半天了,怎么一声不吭,你聋了吗?”
郁瑶回头淡淡扫了穆禾禾一眼,周遭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迟香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结巴道:“是、是于主任让我们来叫你的,你们家有客人来了,好像是粤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