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瑶没想到张翠娥不是没有买卧铺票,而是根本没买票,直接逃票上的火车。
就这样,她还敢在火车上耀武扬威?
胆子这么大,一看就是惯犯。
这年头逃票的人很多,列车员抓的很严,一旦发现,绝不姑息。
列车员非常生气:“火车铁路是国家花了很多钱修建起来的,票价都不够回本,都是为了给大家服务。要都像你们这样不买票,铁路系统还怎么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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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行为,说轻了是逃票,往重了说,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影响很不好。必须严惩!”
到最后,张翠娥不仅要补一路上的火车票,还要罚款。
列车员说了一个数字。
张翠娥人都懵了,“同志,这么多钱,老婆子哪拿得出来啊,你这是要了老婆子的命啊。就补票不行,不罚款行不?”
列车员冷着脸,“没得商量。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在部队当营长吗?让他拿钱来领人!”
张翠娥跌坐在地上,如丧考妣,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是后悔没买票,而是后悔不该太招摇。
这下完了!
下了广城火车站,乌怀青在广城有事情要处理,和郁瑶陆泽道别之后离开了。
陆老爷子远远就看到了自己的警卫员,对陆泽说:“你岳叔在那!”
警卫员也看到老爷子了,赶紧过来帮忙拎东西。
“老岳,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儿媳妇,陆泽的妻子,郁瑶。”陆回云笑着朝岳山介绍,“郁瑶,来,见过你岳叔。”
郁瑶笑着点头,“岳叔好!”
下火车之前,陆泽给她介绍过家里的情况。
这个岳叔名叫岳山,五十多岁,从年轻时候就跟着老爷子了,也是上过战场打过仗杀过敌人的老兵。
老爷子退休后,他也跟着照顾,这些年下来,早就被当成陆家的一份子。
岳山一听郁瑶是陆泽的妻子,有些惊讶,随即就拍着陆泽的肩膀满脸笑容道:“小姑娘不错,你小子有福气,首长这心总算可以放一放了。”
说完看向郁瑶,“你是属兔的吧,这个小玩意给你,就当见面礼了。”
岳山从身上掏出一个色泽黄润、纹路柔美的木头小兔子,递给郁瑶。
郁瑶看清楚手里东西的瞬间,眼睛都瞪大了。
这兔子雕刻地也太好了,关键是这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