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握住她的手,“你还没告诉我痣在哪里?”
郁瑶红着脸快速点了一下陆泽的锁骨的某个位置,“在这里了,你可以放开了吧。”
陆泽修长的手指摸了刚才郁瑶点的位置,面上一本正经,“原来在这里,我知道了。我去烧水,你先换衣服。”
说完,他起身往厨房去了。
郁瑶躺在床上,半晌没回过神来。
她可以肯定,陆泽绝对是故意的。
他这是在勾引她吗?
啊啊啊!
郁瑶捧着自己滚烫的脸,把脑袋埋进三八线的被子里,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后悔不已。
没错,后悔。
还是吃了没经验的亏,刚才那么好机会,怎么就错过了。早知道多模一把了,都没什么感觉。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陆泽不会是早就知道她眼馋他身子了,他这么做是不是代表他对她其实有感觉?
他那个伤真的没办法治疗吗?
书里也没说陆泽不行是哪里不行,是结果不行,还是这个过程不行?
郁瑶想到了胡玲玉寄来的药酒。
要不要试试?
听说有些人受伤了,会有创伤后遗症,是心理问题。七十年代心理治疗还没发展起来,说不定有办法。
这么想着,郁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
不能再想了,先换身干衣服。
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个小时后,雨过天晴,天空碧蓝如洗,仿佛之前的乌云密布都是一场梦。
堂屋,乌婉莹和崔之舟赶过来。
看到陆泽焦急地问:“陆泽,郁瑶怎么样?没受伤吧?许若玲有没有抓起来?”
陆泽安慰两人:“郁瑶没事,许若玲也被抓起来了,刚才暴风雨,她衣服湿了,正在洗澡。”
乌婉莹和崔之舟闻言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