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敲门声,没应声。
刚才外面王婆子和她儿子对话,她都知道,还以为这是王大脚在试探,没应声。
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柜子上的花瓶上。
她把花瓶清理出来,抱着花瓶站在了门后。
只要王大脚一进来,保准砸他个满头包。
门刚被推开,郁瑶抱着花瓶砸了过去,半路被一双滚烫的大手拦住。
“是我。”
陆泽低沉熟悉地声音在黑夜里响起,把郁瑶手里的花瓶拿走放到一旁。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王家那个远房亲戚叫什么王大脚的。”
陆泽安慰她:“别担心,有我在。”
借着月光,郁瑶看着他状态不对,“你脸和脖子怎么这么红?”
“还有手怎么也这么烫?”郁瑶抓着他的手臂,脑海里闪过好几种可能,“你被下药了?是不是郁德富给你下的,我去找他。”
陆泽拉住她,“我没事,是岳父敬的酒后劲太足,现在有点醉了。”
“我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郁德富和王夏荷这是想把她和陆泽灌醉了好为所欲为吧。
万小珍又不是嫁不出去,非得肖想结了婚的男人,这纯属三观有问题。
陆泽怕她担心,语气温柔:“都没事了,不用担心,现在天太晚了,走夜路不安全,先在这里将就一晚,一切等明天早上再说。”
虽然海岛经常有部队的人巡逻的,但海岛大,又靠近港口,人员复杂,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这年代可没有监控,要是遇到歹徒,伤了人往山林里一躲,人都找不到。
郁瑶点点头,“你说的也对,先休息一晚。反正我答应郁德富的都做了,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以后就不要来往了。”
说完,郁瑶看着陆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向来在战士们面前出了名的能忍不是人的陆团长第一次露出虚弱的表情,声音带着一丝喑哑。
“我头昏难受,让我靠一靠,好吗?”
郁瑶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脆弱,有种禁欲男大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