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勾结那贼人杀死了铁头法王,贼人出城后,你作为接应的同伙,便分了盛德坊中的银钱,对也不对?!”
吴景严瞪大眼睛,忙摆着手解释道。
“这银钱是昨日落月派白云裳门主,在此付下的买粮钱啊。
还请您高抬贵手,收了神通吧。
小店本分经营,从开业便亏到现在,那贼人之事怎会与吴某有关系。”
本就是欲加之罪,小头目伸手将银票与银子装进怀中。
“不管有没有,这些银两与银票都是罪证。
等大老爷看过,你再去州府中取就是。”
“使不得,您怎可以这样啊。”
小头目装完银子,一推吴景严怒声道。
“再多纠缠,信不信爷让你死在这济岭城外!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一道阴影挡住了门口的阳光,小头目侧头看去,便看到一个戴着幂篱一身白衣的女子。
唐朝朝打从对方一进门便将两人对话听了个清楚。
“哪家来的娘。”
一根银针打断了小头目的话。
“将他带到地窖中,乱棍打死。
这种人,不配再活着。”
吴景严得了命令,先将小头目身上的银票与银子都放回了柜台。
小头目眼睛滴溜溜转动,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言语动弹。
拎着小头目,吴景严脸上扬起笑容,嘴上却咬牙愤恨道。
“你个小畜生,老夫忍你很久了。
打从老夫一来济岭城外,你便来打秋风,足足三个月。
你是天天来,月月要,给你娘上坟怕是都没这么勤快。
既然你喜欢这里,老夫也应成人之美。
便将你埋这,全了你的龌龊心思。”
几个帝听堂成员上前想要帮忙,吴景严沉声拒绝,选了两根棍子挥了挥道。
“关你们何事。
这畜生到了老夫手中,今日可得好好痛快痛快。”
拖着人下了地窖,抬手便是两棍子。
长棍当场变成了两截。
吴景严等上面盖好,便再也克制不住,左手捅,右手砸,打的烟尘四起。
“畜生!三个月!足足三个月!
可知道老夫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
惦记老夫的铺子是吧,我让你贱,让你贱!
说话,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
小头目全身哪里都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有本事你让我叫出来,别打了,怎么办,自己难道要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