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俩人一副情深的样子,等过了一会小二疑惑道。
“为何要留下三千两?”
“笨蛋,这事本不该咱们去管,若不是有了军令,谁敢对人做杀头的事?
这钱他们要也好,不要也罢。
小主,
总要给个态度,万一这事漏出去,咱们吃多少都得吐出去。”
吐出去?
才当掌柜的梦还没缓过来,这再成为小二,他绝不答应。
“要不咱们?”
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掌柜一巴掌抽在小二后脑勺上怒道。
“官场上的事情你毛都不懂,三爷能害你不成。
别因为贪婪把小命丢咯!”
“是,咱知道了。”
等来到厨房,六个人被捆着丢在地上。
掌柜乐呵呵道。
“大力啊,他们果然有些身家,不过咱们也不能多拿。
毕竟这事可是淮城军要办的。
事后盘查起来颇为麻烦。
这到手也有一千两,掌柜我给你三百五十两。
我们叔侄分个六百五十两。”
“这么多?谢掌柜的赏。”
小二懵了,心中暗赞不愧是做过指挥使的人,一张嘴就没了一千两。
“你们两个把人带着从后门走,小二知道地方,交接的时候可要说清楚。
他们应该是头目,至少还能换几十两银子呢。”
“好嘞。”
将毛驴赶出圈,将六个人与其行李武器都丢上驴车,用草席盖上便离开了客栈。
掌柜立马将店门关上,将刀往柜台上一放,掏出厚厚一叠银票。
“一百,两百。”
有了这么多钱,还做什么掌柜的,活该自己命中带财。
林峰在院子里等待着,已经有不少人将死透的或是昏迷的流寇带来。
人多了也难免出错,外面不时传来叫骂声,西塞镇百姓也不是吃素的。
谁抓到算谁的,纷纷手持棍棒上去殴打对方。
这些百姓可都不是简单的,年迈的老汉,那都是当年参加过盛阳之战的精锐,手上是真真见了不少血的人。
精壮的流寇,硬是被其两棍子敲断了腿,拖死狗一样,还有人因为争抢流寇而殴打在一起。
“你俩确定他们是贼首?”
林峰看着驴车上六个只穿着里衣,长得凶恶的男人,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