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如此,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这位王妃连路都不会走呢!
然而,雍王府的下人们早已习惯了主子的我行我素,一个个低眉顺眼,目不斜视,仿佛对眼前这一幕视若无睹。
进了大门,顾南殇一路畅通无阻地将简直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随即欺身压了上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未熄的欲火,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礼?在本王这里,你就是最大的礼。”
简直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故作镇定地说道:“殿下,您今日还未处理政务,可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顾南殇轻笑一声,用鼻尖轻轻蹭了蹭简直的鼻尖,语气宠溺:“政务哪有你重要?你可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简直脸颊更红了些,却仍强作镇定,试图转移话题:“殿下,你饿不饿?不如让翠薇准备些吃的……”
说着,他便想推开顾南殇起身,却被对方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不急,先吃了你再说。”顾南殇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话音未落,他便低头吻上了简直的唇。这一吻缠绵而深情,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身体里,久久不愿分离。
一夜春光旖旎,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两人才沉沉睡去。
或许是昨晚“哄”人哄得过于投入,顾南殇下了早朝回来时,简直竟还未醒来。
他匆匆回到寝殿,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简直蜷缩在被褥之中,脸颊微红,呼吸平缓而深长,显然仍在梦乡之中。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