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儿弄来的?”
“什么?”
阿晨一脸疑惑,顺着沈岁禾的视线看到自己手上还拿着的东西后傻笑了下。
他怎么给忘了。
“前台小哥说他正好有药酒,对跌打损伤很有疗效,然后我就跟他买来了。”
他从袋子里拿出瓶子递给沈岁禾。
“正好您有这方面的经验,看看能不能用。”
沈岁禾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一股很冲的味道。
确实是药酒,而且还泡过一些东西。
住在山里的人有这东西不稀奇。
“其实崴脚了用药酒揉搓并不可取,从她肿胀部位的颜色可以看出她皮下组织的毛细血管已经破裂产生淤血,要是再用外力磋磨,容易加重出血情况。”
阿晨愣住,民间的说法就是用药酒,没想到这方法居然不行。
沈岁禾又道:“正确的做法是先用冰敷,四十八小时后再热敷或者用温水泡,我先去拿冰块,明天再去医院拍片拿药膏。”
“还好您在这,不然我就犯错误了。”
阿晨是华国人却在米国长大,以前训练出任务受伤也都直接用药膏或者药贴,严重点会去医院。
他对药酒这种东西也只是听说过。
没想到小小的扭伤还有这么多的注意事项。
“我让南洲去问问有没有冰,你先把她叫醒,给她冰敷后正好送她回房间,不然你今晚就没地方睡了。”
阿晨不肯挪步,目光看着沈岁禾还有些无助。
沈岁禾笑了,白叶什么时候这么可怕了。
她走到床边拍了拍被子。
“醒醒,醒醒。”
床上的人动了动却没有要睁眼的意思,沈岁禾不客气地掀开被子,冷风瞬间窜进她的衣领内。
阿晨刚抬起的手僵住,又很快收回来。
他担心什么,反正感冒了也跟他没关系。
沈岁禾弯腰靠近,手里的瓶子在白叶面前晃了晃,酒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