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砚急忙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陛下,臣有罪,特向陛下请罪。”
仁孝帝的眼中暗芒涌动,问道:“爱卿,何罪之有?”
江书砚的眼神看向白霆轩,仿佛极为为难。众臣纷纷看向白霆轩,内心一阵猜测。
半晌,江书砚痛心疾首道:“微臣随威远大将军征战多年,更是亲如手足。只是今日之话,臣不得不说。”
随即,对着白霆轩一派心痛的模样道:“将军,对不住了。只是下官不能对不起皇上和大历的百姓。”
此话一出,百官哗然。人人都紧盯着白霆轩。
而白霆轩面沉如水,一颗心也沉了下去,就在刚刚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一切都是女儿猜错了。可是江书砚一开口,他就明白眼前的人确实是想置他于死地。
高座上的仁孝帝闻言,眼神微眯,眼里尽是凌厉,沉声道:“爱卿,此话怎讲?”
江书砚猛的叩头,大声道:“陛下,臣要控告威远大将军白霆轩勾结南蛮,意欲通敌叛国!”
此言一出,百官均错愕不已。
白丘泽闻言,大惊,怒道:“你说什么?亏我父亲视你为手足,你竟血口喷人!”
高坐上的仁孝帝,目光阴沉,眼中竟有一闪而过的杀机,厉声道:“可有证据?”
再看白霆轩,依旧一派云淡风轻,叫人看不出端倪。
江书砚的眼波闪了闪,对白霆轩投去一瞥。可白霆轩一脸平静,江书砚忽觉不安,待看到五皇子燕王殿下时,又放下心来。今日之事,早已安排好了,总是万无一失的。
思及此,江书砚镇静道:“微臣知道,白将军与军中来信,均有自己的密印,请陛下派人去搜,定能搜到白将军与敌国的往来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