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家妻自幼无父无母,孤苦无依。”
“闲聊时,曾听她说过,她模糊的记忆里家中一共四口人,其乐融融,她还有一个兄长,经常带她买泥人糖画,只是年岁久远,她记不清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凌枫的话音未落,宇文澈已经激动的抓住了他的肩膀,眼睛通红,声音嘶哑的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宇文澈踉跄的退后了几步,竟有些站不住脚,宇文欣和凌月倾急忙扶住了他,“爹,你怎么了?”
片刻后,宇文澈哭的泣不成声。
“都是我的错,我弄丢了妹妹,韵儿就是我带她出去买糖人时走丢的。”
“这些年遍寻无果,我一直在往好处想,或许妹妹被好人家领养了,过着富贵日子,从小锦衣玉食,比我们在边关过得好。”
“原来她竟是从小孤苦无依,我可真该死呀,我死后都无颜面见父母。”
凌月倾内心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根本没法劝,这里这么多人,愣是凑不出一个完整健全的家。
宇文欣也跟着默默垂泪,韵儿姑姑她是知道的,虽然从未见过,但她自小就常听她爹提起,到了她岁数大一些,才不怎么提了。
她爹提起姑姑总是愧疚痛心的。
“宇文兄也莫要太过伤心,我想阿洛是不会怪你的,她提起你和家人时,总是幸福憧憬的,并未有怨恨之意。”
宇文澈忽然想到了什么,冲上前去,“你刚说韵儿的身体怎么了?她……,我们现在就走,去启国见韵儿!”
他的视线热切的看向凌月倾,她一向是个有本事的。
凌月倾走上去安慰道,“爹,你先别急,我们今日先安排一下,莫要让两军察出异常来,徒生事端。”
“明日一早,我们一同去启国,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嘛,一定手到病除。”
这一天,双方军队都收到了命令,休养生息,等时机再战。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两队人马从不同的军营疾驰而出,在某处客栈汇合后,一同驶向了启国国都宣城。
两日后,乔装后的凌月倾,萧冥辰,凌枫,宇文澈四人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