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宁满脸无所谓,“行啊,你去告我吧。”
“去法院?”钟肇庆咬牙,“都是一家人,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吗?”
“你满地打滚,就不难看?”
“胡言乱语,说我作为女儿忤逆不孝,那你这个父亲就很称职?”
“你对我做的那些事,网上随便搜搜,都能找到一堆,我相信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不会被你三言两语蛊惑。”
“父慈子孝,就你……”
钟书宁声音沉了几分,眼底瞬间迸射出一丝寒意:
“也配当我父亲!”
“或者说,你这样的,都不配当个人!”
“钟书宁,你这个贱丫头,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没有我,你能遇到贺闻礼,能有今天的富贵生活?”钟肇庆恶狠狠咬着牙。
“这确实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失去工作,身无分文,逼我嫁给别人,我也不可能遇到贺先生。”
“你……”
“你所谓的父爱,就是折断我的腿,让我不能当职业舞者,逼着我嫁人,雨夜把我扫地出门,给你亲生女儿当垫脚石?”
钟书宁冷笑着,“现在看我嫁得好,又恬不知耻来上演父爱情深。”
“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
钟肇庆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逆女!”
他伸手,竟想打她。
钟书宁不躲不闪,拄着拐杖上前一步,“来啊,你碰我一下试试!”
钟肇庆气得嘴角狠狠抽搐了下。
“仗着有人撑腰,果真是硬气。”
“连养父的死活都不管,你就是个白眼狼。”
“你就是天生贱命,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