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怎么能出去呢?”有人提出了疑问,衙役早就将他们睡得地方给钉得严严实实的,除却唯一一个进出的口之外,就没别的通道了。
唯一的进出口也被好些衙役把持着,若想通过这个通道走出去的话,定会被衙役们发现的。
江初月也知道他们的担忧,犹豫片刻,从空间中摸出一个玻璃瓶,倒在了被衙役们早就封锁起来的后门上,随着硫酸的倾倒,后门的铁锁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众人就这么瞧着那锁头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水,因为震惊差点儿惊呼出声,好在身边的人及时按住了他的嘴,这才避免了发出太大的动静。
就算如此,守在外头的衙役还是因为里面一直窸窸窣窣的动静不停进来了。
江初月听到外头脚步声起,连忙压低声音提醒到,“有人来了。”
妇人们连忙将江初月围在身后,衙役一进来,扫了一圈后,就劈头盖脸一顿教训,“不需要睡觉的话,那就继续出去干活儿去。”
房内一片寂静,许是因为有江初月适才那番话让他们有了些底气,看向衙役的眼神也不似从前那般畏畏缩缩了。
衙役被这眼神盯着也觉奇怪,但他不觉这些人会有什么惊人的举动来,又骂骂咧咧了好一阵,随手抽了几个人后,见到他们再度露出畏惧的眼神时,这才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江初月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纵然生气,也只能等衙役走远了后,才现身走到那几个被抽过的人面前,以袖口做隐藏,从空间中取出了一些药,简单的为他们的伤口进行了处理和包扎。
“这是金疮药,每天换一次药就好。”江初月又絮絮叨叨的叮嘱了好些事情,确定了大家伙儿都想要出逃的意愿,确定因为衙役的不做人,没人有异心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次日清晨,在这批劳工被带走后,江初月直接躲入了空间之中,以防有人暴露了她的存在,期间有衙役进屋看了一圈,但因为屋内臭气熏天,只离得远远的扫了一眼,确定屋内没有人躲着偷懒后,就快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