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遣什么调遣,你当我万敛行跟你沙广寒一样呐,每日喊打喊杀的。”
沙广寒还是那个性格,身负重伤也要嘴上痛快,他伸手指了指前面的营地,又指了指身后的人马,“不喊打喊杀的你养这么多的兵马?对了侯爷,你先借我点人马用用。”
“你不借银子改借人马了?借人马做什么用呀?”
“我和邹三多不共戴天,这孙子才阴险狡诈呢,抢我功劳,逼我上阵,见我受伤抵不住敌人就给我扣上罪名,最不要脸的是想让我的两个儿子给他卖命,我呸,我就是死也不能成全那个孙子,侯爷,你借我点人马,我去把他连窝端了,杀他个片甲不留。”
万敛行看看身无铠甲,就一件白色的中衣如今也血淋淋的沙广寒,他只好拉着他往营地里面走,“都伤成这样了,还喊打喊杀的,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高。”
“我老沙伤到是身子,又不是嗓子。”
“行啦,先别想着寻仇了,整个大阆到处有都张贴了你的海捕文书,只要你一露面就会被逮住。”
沙广寒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问万敛行:“侯爷,这里安全吗?”
万敛行道:“我现在让你离开,你能出去吗?”
沙广寒道:“我在奉营八年,断路林我第一次来,这里面的树木都长一样,虽然走了一次,但是我不敢保证我能找到来时的路。”
“这不就得了,怕什么,敌人来多少人都能困死在这里断路林里面。”
沙广寒一瘸一拐地和万敛行往大营里面走,“我是安全了,那我岂不是也等于困在这断路林里面了。”
“暂且保存实力休养生息,以后再做打算,我已经备了酒宴,走,我们今日一醉方休。”
沙广寒一边走路一边四处的看,“喝酒不着急,侯爷,那边练兵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