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叫种老爷和钟夫人去哪里弄新药呀,这万敛行都蹲大牢了,这谁还能医治好玉儿呀。
钟老爷说:“玉儿呀,你到底要怎么样呀,你说出来,只要爹能替你去办,就是上刀山下油锅爹也去帮你办还不成吗?你倒是说句话呀。”
这回钟丝玉终于有了一丝反应,“我想去看看他。”
钟老爷说:“玉儿呀,这人已经被监禁了,就等着问斩了,看不到人。”
钟丝玉又哭了起来,两个人只见过一面,也没说上几句话,但是万敛行这个人却在钟丝玉的心里深深地扎了根。
“求爹爹想想办法。”
钟老爷说:“爹一个正六品,在这个时候去看一个惹怒了皇上被监禁问斩的人,这会让别人诟病爹爹的。”
钟丝玉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希望,转头这人就病倒在床,害了相思之病。
万敛行自从见了一面皇上以后,他在大牢里面也还算安逸,狱卒对他上过一次刑法以后就再也没给他用刑,他每日就躺在大牢的地上与蝈蝈作伴。
万敛行用一根小草棍都弄这蝈蝈说:“随风呀随风,也不知道咱们两个谁先死,你努努力活过这秋天,再活过这个冬天。”
不知何时随从坐在了万敛行的身边:“老大,你这都沦落到和蝈蝈对话了吗?”
万敛行说:“你明天来的时候给我带几朵花来,这蝈蝈每日吃干粮,身上的颜色也不那么绿了,也没过去那么欢实了。”
随从说:“这能和吃什么东西有关系吗?”
万敛行说:“它喜食花粉。”
随从说:“这东西也随人吗,你挑食它也挑食。”
万敛行听了以后笑了笑,“可能吧。”
等随从第二日把花带来的时候万敛行把蝈蝈罐子扔给了随从,“拿出去埋了吧。”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