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说:“他不能反悔,这不是定好的事情吗?你就等着成亲吧。”
尚汐这句定心丸还没起作用,玉华又开口了:“这也不好说,沧满那拈花惹草的性格注定朝三暮四,不是什么好东西。”
芙蓉一听,刚才的一张红脸已经变成了白脸。
尚汐用脚踢了两下玉华的腿,嘴上说:“不能,沧满人不错,成了亲以后这人就定了心了。”
玉华往下一看自己的裤腿说:“你踢我做什么,我这一针差点没扎手上。”
尚汐摸摸自己的太阳穴解释说:“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继续绣,继续绣。”
玉华说:“要我看呀,得找沧满本人问个清楚才行。”
此时的芙蓉就跟鸵鸟一样,她使劲地摇头:“我不去,我也不问。”
她的这种逆来顺受玉华很看不惯,她说:“你抱着孩子在家里傻等也不是办法呀,就得找他问了明白。”
尚汐说:“钱府的其他人来过吗?”
芙蓉摇摇头。
玉华说:“那不对劲,那要给芙蓉准备嫁妆,那很多事情怎么也都要问问芙蓉的意思吧,就说这成亲的喜服也得来给芙蓉量量尺吧,不然这衣服怎么做?”
玉华越说越激动,她都忘记了,她成亲的时候非常的简单,她什么都没要,陪嫁的东西还是尚汐给她买的呢,现在开始要帮芙蓉打抱不平了。
玉华放下手里的绣针说:“走,我们找沧满问个清楚,这也太不拿我们芙蓉当回事了。”
胆怯的芙蓉连连摆手说:“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应该就是我多想了,不用去问了。”她把责任往自己身上一揽,不敢追究事情的真相。
尚汐也说:“玉华你冷静冷静,我觉得沧满不是那种容易反悔的人,再说这订亲也没几天,沧满没准在家张罗亲事呢。”
玉华说:“就那日说那么一嘴,这算订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