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轻拍沈云卿的手背,语气中满是温情:“云卿啊,自你怀胎以来,哀家愈发觉得与你心灵相通,仿佛我们之间有着不解之缘。”
沈云卿抬头望向太后,眼中闪烁着安心的光芒,她知道,这位尊贵的太后,早已将她视为至亲之人。
谈及库房之事,沈云卿不禁轻笑:“母后对臣妾的关爱,臣妾铭记于心。只是这库房已几近满溢,臣妾实不知如何是好。”
太后闻言,亦是满脸笑意:“待翊坤宫翻修完毕,你那库房自会有更大的空间。不过,哀家定会继续努力,将翊坤宫的库房也装点得满满当当。”
太后冲着宫女挥了挥手,很快几顶红宝石的头面被抬了上来。
沈云卿望着那一顶顶价值不菲的头面,有些几分不好意思“母后所赐的那些名贵之物,臣妾实在是不敢轻易佩戴。”
“陈嬷嬷说,那都是您年轻时的嫁妆呢。”
太后闻言,佯装责备地看了陈嬷嬷一眼,随即笑道:“哀家年岁已高,这些物件留在身边也是无用。你生得如此出众,戴上它们方显其光彩。”
“母后,您对臣妾真是太好了。”沈云卿打心底里感激太后对她的疼爱。
自怀孕以来,太后对沈云卿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即便是身为夫君的谢乘风也自愧不如。在这份关爱中,太后与沈云卿之间的隔阂悄然消融,彼此间更添了几分母女般的情谊。
太后轻轻摇头,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你是哀家的儿媳,更是哀家心中的女儿。哀家膝下无女,这些身外之物,自然是要留给你的。”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默契,使得整个海棠轩都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馨。
太后与沈云卿闲聊了一会,便开始讲述起自己年轻时的趣事,那些遥远而美好的记忆仿佛又重现眼前。
沈云卿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轻快的笑声。两人仿佛忘记了身份的差异,如同母女一般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