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虽不罕见,但白狐却是极为难得。更何况,为了得到这样一张完整的白狐皮毛,猎手们往往只能射杀白狐的眼睛,以保其皮毛无损,其对箭术的要求极为严苛。
这样一张完整的白狐皮往往值千金。
“云卿,你且收下。我知你心灵手巧,定能不浪费,将它做成围脖或是其他小玩意。”贺封衍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他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到沈云卿,戴上由他亲手猎取的白狐围脖时的模样。
沈云卿推托再三后,终是轻轻点了点头,她接过那张白狐皮,指尖轻触其上,感受着那份来自贺封衍独有的心意。
在那紫禁城的深邃角落,寒风轻拂。沈云卿正坐在她简陋却整洁的居所内,手中针线翻飞。沈云卿正在用贺封衍赠予的白狐皮,制作成一条围脖。
完成围脖的制作后,沈云卿并未停歇,而是将剩余的皮料细细整理,她心中已有了新的打算。沈云卿准备为贺封衍制作一对护膝,这样能在寒冬中为贺封衍送去一丝温暖。
正当沈云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指尖的针线跳跃时,一阵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位身着华丽锦袍的男子步入室内,正是梁王贺封骋。贺封骋的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云卿……”贺封骋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缓步上前,目光深邃地望着沈云卿。
沈云卿抬头,对于贺封骋的突然到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沈云卿放下手中的针线,轻轻起身,福了一福,道:“参见梁王殿下,梁王殿下怎会有空来此?”
贺封骋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在心中酝酿着难以启齿的话语。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歉意:“云卿,我来是想向你道歉。我知你心中所愿,但我……未能如愿。”
沈云卿闻言,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她不解地望着贺封骋,心中满是疑问。
沈云卿从未和梁王殿下有什么交集,更别提什么要让贺封骋完成,却又“未能如愿”的事了。
“殿下此言何意?云卿愚钝,不解其意。”沈云卿轻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谨慎。
贺封骋见状,心中更是觉得愧对沈云卿。贺封骋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般说道:“云卿,我知道你也想嫁给我。我去向父皇求赐婚了。但父皇他……不肯应允。”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连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都显得格外刺耳。
沈云卿惊得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想到,梁王殿下竟误会她对他有意。
沈云卿思索再三,她实在想不出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让贺封骋有这么深的误会。
沈云卿怔怔地望着贺封骋,心中翻江倒海。沈云卿庆幸于贺封骋的赐婚请求被皇上拒绝了,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沈云卿可不会愿意嫁给贺封骋。
“殿下言重了,奴婢不过是一介宫女,何德何能能得殿下青睐,奴婢对殿下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沈云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委婉的拒绝了贺封骋要娶她的提议。
贺封骋直勾勾地盯着沈云卿,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贺封骋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云卿,你不用不好意思。本王已决定,要娶你为良娣。”
沈云卿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殿下错爱了,奴婢心中并无殿下。”
然而,贺封骋却仿佛未闻其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云卿,你可知这宫中上下,无人能拒绝本王的决定。你自然也不例外。你的心中,定是有本王的,只是你尚未察觉罢了。”
贺封骋的话语中满是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殿下,请恕奴婢不能从命。奴婢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