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出来啦!”
思绪被狎客的呼喊声打断。
夏流看向舞台,香妃在一众舞女的簇拥下出场。红裙白袍,明艳动人。
如果楚楚打十分的话,香妃可以打个八点五分。
平时夏流一直在阁内修炼,一个月来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大厅听曲儿。
“哦?弹筝?”
没想到花魁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
虽然不知她弹的是什么曲子,但是琴声优美似泉水叮咚、溪水长流,悠扬动听。
“好曲子!”
一声嘹亮的赞赏从二层雅间传出。
众人转身看去,一道高挑的人影缓缓走出。手中拿着折扇,风度翩翩。
“张楼龄!”
“他就是张楼龄?凌江派大弟子!”
“听说他才二十二岁,已经在冲击结丹境了。”
“黑龙郡屈指可数的青年才俊,果然名不虚传。”
夏流听着众人窃窃私语,不明所以。
“大叔,凌江派是哪里?很厉害吗?”
夏流拉着隔壁桌的短须大汉打听道。
“哎哟,嘘。”
大汉慌忙做出噤声手势。
“五公子连凌江派都不知道?那可是咱们黑龙郡除了郡府唯一一处黄旗宗门!”
夏流哦一声,原来如此。
“张公子。”
香妃显然认识张楼龄,做了个万福。
“师尊近日来铁马城处事,能否有幸邀请香妃姑娘移步城主府弹奏一曲?”
张楼龄蓝衣月袍,举止有贵族之风。
“这......”
香妃有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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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吩咐她照顾五公子的起居,不得轻易离开百花楼。况且城主府宜进不宜出,谁知道凌江派安得什么心。
“哦?看来凌江派不值香妃姑娘赏面?”
这一顶帽子扣的,看来张楼龄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替她去吧。”
夏流正觉着近日无聊呢。
香妃这一个月把夏流伺候的舒舒服服,饭菜端在嘴边,每天六菜一汤。
累了给他捏肩捶背,困了大腿给他枕着睡,每天洗澡替他沐浴更衣,上厕所都不用自己倒夜壶。
现在有大尾巴狼想叫她出去给酒局助兴,夏流自然不能轻允。
“你是何人?”
张楼龄目光不喜,语气淡漠。
“五公子!”
周围看官大都认识夏流,香妃心里一暖。
“五公子?你就是天天赖在香妃阁的废物少年?”
张楼龄说话毫不客气,看来他爱慕香妃已久。
“张公子,注意你的言辞。”
香妃轻蹙柳眉。
“哼!百花楼连城主府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雅间又走出一人,从狎客嘴里得知是魏城主的少爷,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