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阔疼,拉着阿罗走到了房顶的破洞处,跟着卸岭的人下去了。
鹧鸪哨也带着老洋人走了过去。
众人下到大殿,只见殿身的廊柱是方形的,柱子底下刻的吐水的螭首,顶盖黄琉璃瓦,殿里摆放着一些烛台,兵器架,布满了蛛丝尘土。
卸岭的人手里拿着个煤油灯到处查看,这翻翻那摸摸,就是不见先前下来的俩人。
阿罗这时点了点海曦胳膊说道“海曦,你看角落这个?死蜈蚣吗?”
海曦偏头看了过去皱了皱眉头,最烦这些爬虫了,腿多的让人恶心。
“跟紧了”
“噢”
突然卸岭那边传出一声“老大,快来看这边。”
海曦带着阿罗跟过去看了一眼,只见地上一套衣服在那,边上一地粘稠的绿色液体。
海曦心下一凛,要知道这衣服可跟卸岭穿的差不多,下了墓谁会把衣服脱了,一丝不挂是要裸奔吗?衣服完整的在那,边上的液体,显而易见,人死了。
陈玉楼显然也警惕起来了。
这时卸岭发现了另一滩褐绿色液体同样的只剩衣服,红姑娘不信邪还在喊道“赛活猴,地里蹦!”
老洋人看见这场面连忙回去跟鹧鸪哨说“师兄,奇了怪了,卸岭先前下来的两个人消失了,只剩下衣服摊在地上。”
“当心点”鹧鸪哨提醒这老洋人,观察四周找着那对姐妹,见其好好的站在柱子边上便收回了目光。
“啊——”彭油灯掉落,一个卸岭的人生生的在鹧鸪哨和老洋人面前化成了一滩绿水。
陈玉楼红姑过来时,只看见又多了一滩液体,还少了一个卸岭兄弟。只看见液体面前只有鹧鸪哨和老洋人在面前,红姑以为是他们捣鬼“老大,这人有鬼!”
“你说什么呢”老洋人急性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