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些多多少少,包括现代隐隐绰绰的韩国娱乐圈的传闻,揭露的,不揭露的,何其普遍。
“出卖自己的肉体,今天侍候的是父亲,明天就可能是儿子,若是名扬天下,保不齐就收编了前任的孙子——”
春华说着,只见安逸像是想到了什么,捂着肚子踞坐大笑,“你真是个秒人,说定了,明日就给你谋个好位置。”
“但人没有伦理道德,就如同蝼蚁一样追求生殖器的欲望,又何尝不是渺小如蝼蚁,我不是蝼蚁不是猪不是狗生而为人,不正是要活出个样子来给自己看?”
因为大道理就能幡然醒悟,那就不是安逸了。
这话直戳她痛脚,相当于指着鼻子骂,“你相信吗,我回头就能将你用麻袋拴上石头沉到浐河里去。”
春华看向程安之,脸上虽然在笑,却是真的生气了,这算什么?
程安之就是这样对待信任他的朋友的?
自己眼睛喂狗了?
“民不惧死,奈何以死屈之!”不过一身一人,二十年后最好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这地狱般的人间。
“公主她说的原本就对,”程安之惊讶的看向同安逸正面硬杠的春华。
她不是不会圆滑,对卖烧鸡的小贩她都能恭维着回应对方的恭维,也是,若不是知世故而不世故,又如何能赢得那个人的尊重和喜欢?
“我此番进京,可是听说了不少的传闻,西宫娘娘的三姓家奴——”
“也只有我那个可怜球父亲同那个傻的一塌糊涂的太子被同一个女人吃的死死的,一个如同妓子一样的女人,这人就是蜘蛛,男人不过是她的食粮——”
安逸收到了程安之的话柄,所幸放开了话袋子,将她憋在心里连同母亲说都要被骂的话一扫而出,至于春华,在她眼中已经不算活人,她怎么生活不是这种小蝼蚁能指着鼻子骂的。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等她上位,首先就要将那个恶心的女人活祭她那个傻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