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何雨柱已经手脚麻利地给闫家切好了满满一海碗的牛杂。
虽说份量给得确实挺足,但闫家其他几个人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恋恋不舍地走出了何家的大门。
说来也巧,闫埠贵刚好走到门口,一眼就瞧见了傻柱给自家装的那一海碗牛杂,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与此同时,二大妈正准备跨出门槛离开何家,闫埠贵见状连忙抬起腿迈进屋里。
就在两人擦肩而过之际,只听见闫埠贵压低声音在二大妈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晚上可得少吃点,这么大一盆牛杂够咱们一家人吃上好些天啦。”
二大妈听后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随着闫埠贵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屋内。
宋惠佳这会已经把肚子吃了个滚圆,牵着女儿和怀里的儿子回了后院。
他的到来,让原本稍显冷清的房间顿时增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息。
此时,屋里弥漫着牛杂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晚饭就在这样温馨的氛围中,正式拉开帷幕。
闫埠贵被何大清热情地招呼着坐下,就像对待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亲切周到。
只见闫埠贵小心翼翼地把手中拎着的那瓶酒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瓶酒里沉睡的香醇味道。
何雨柱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瓶酒,眼神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然而,何大清却似乎没有察觉到儿子的异样。
他已经好些年没有跟闫埠贵一同开怀畅饮了,那些曾经在一起把酒言欢的日子早已模糊在了岁月的长河之中。
此刻重逢,何大清满心欢喜,全然忘记了闫埠贵平日里精打细算、小心谨慎的性子。
闫埠贵见状,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他故作大方地伸手拧开了酒瓶盖,然后熟练地拿起两个酒杯,分别倒入了一些清冽透明的酒水。
正当他准备给何雨柱也倒上一杯时,何雨柱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连连摆手并迅速开口拒绝道:
“二大爷,您别忙乎啦!我实在是喝不惯这莲花白,我呀,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