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云回想起了小孩之前的反应，声音有几分低沉：“看他那个样子，很难不怀疑吧？”

凤天华显然也想起了院门外的那一幕，脸色也暗了下来：“我这就派人去请城主来一趟。”

“不急。”凤浅云制止了他的动作，“就这样把人叫来，未必能问出什么结果来。还是先问问这个孩子吧。”

“也好。”凤天华坐回位置上，“是我考虑不周了。”

两人在书房里等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云烟的声音：“主上，家主。”

“进。”可算是来了，凤浅云赶紧让人进来。

小男孩沐了浴，换上了干净整齐的衣服，云烟还帮他束了发。虽然还是瘦瘦小小的一只，但先前的狼狈模样已然消失，反而增添了几分秀气，一眼便能瞧出长大后翩翩公子的潜质。

他似是还有几分拘谨，站在房中连头都不敢抬。

凤浅云同先前一样蹲下身，没有直接问抚养所的事，而是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他的头埋得更低了，小手无措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却又补充道，“但他们一直唤我小白。”

他们？凤浅云抓住他话中的关键，心生疑惑，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小白。那姐姐以后也唤你小白可好？”

“嗯。”小白的声音有些闷，却也同意了她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