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主要问题有两个。
其一,这个墓的原主人是谁,他和西王母之间有什么关系?
其二,如果这里的壁画是为了记录一场仪式,那它并不符合仪式完整性的要求,尤其放在整个墓室空间中来看,每幅壁画的行进方向都有着明显的接续性,这样来看,他们的行进似乎并不在这间墓室里终止,而是会按照行进的方向进入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我看向最后一幅图的行进方向,是自上往下走的,胖子可能猜得没错,于是问他,“你一开始为什么会觉得这里有暗门?”
“你看这里。”胖子指着壁画上的一只虫落,“它的脚尖跟头的位置是相反的,我觉得这么大的工程,不应该会在这种小细节上出错,再看就发现每一幅壁画上都有一个的脚跟头是反着的。”
我们顺着胖子的指引一一看去,发现果真如此,刘丧就道:“但这说明不了什么,他们还是在这里死循环。”
小花突然道,“莫比乌斯环。”
“bingo——”我看了眼小花,心说还是聪明人聊着舒服,继续道:“莫比乌斯环,也可以理解成一种无尽的循环,无论你从哪里出发,走多久之后,都会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停在原地。”
刘丧皱眉,疑惑看着我,“意思是我们会永远困在这里?”
我走到胖子说的那几个顺序出错的虫落前,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只有这几处壁画的位置手感很潮湿,忽然恍然大悟,对刘丧摇了下头,笑道:“不,这只是一种障眼法,我已经想到找暗门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