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那干脸的死跟你有关么。”
他摇摇头,我松了口气,趁机追问他小蓝人去哪了,他看向暗门的方向,嘴唇动了一下,“他们都有危险。”
我说好,下面的人包括张好好都是我带来的,要去救人也得我去,他看了眼我的腿,又回头看了胖子一眼,眼神里有担心的情绪。
我心底软了一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闷油瓶的思维方式其实一贯很直接,这些年我和胖子靠着模仿他的动作屡屡保全了自己的性命,但到底学的还不够火候。
他和黑瞎子,就像两个成年人在一群孩子中流浪。
不同的是,黑瞎子会混迹在孩子堆里打闹,而闷油瓶最习惯的方式,还是走在最前面,替身后所有人扫清障碍。
我看着他,道:“我跟你一起下去,有个想法我需要验证一下。”
闷油瓶点点头,忽然我就看到胖子他们都从地上站了起来,统一看向棺材的方向。
我视线一移,就看到干脸的尸体已经顶开了棺盖,从里面坐了起来,这才一会功夫,他的脸已经泡成了巨人观,上面布满了囊肿和青黑色的尸斑。
我头皮一麻,密集恐惧症就要犯了。
心说卧槽,你他娘轮班上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