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路,车开了几个小时,天近黄昏的时候,我们在南昌红谷滩的喜来登大酒店落脚。远远就看到坎肩站在酒店门口,一看到我们的车就直接冲了过来。
我放下车窗,外面大霾天,能见度很低,我喉咙开始有些发痒。坎肩趴在窗边激动道:“老板、老板!你居然还没死!”
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不对味,打了下他脑袋,问道:“小哥呢?我二叔在哪?”
“都在里面了。”坎肩朝驾驶座点了下头,副驾驶的伙计下来帮我们拿行李。后备箱拎出来我和胖子的破包,一脸严肃站在车外,搞的像提了两箱金子。我有点尴尬,包里基本都是张家人的断手,也不知道他打开看到会是什么反应。
我回头把胖子叫醒,问坎肩,“有衣服么?我俩这样下去不太合适吧。”
坎肩愣了一下,往车里看了一眼,胖子刚醒,光身子半躺在我旁边,正在一脸懵逼的挠蛋,转头问我:“这哪啊?”
坎肩把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我,“老板你先穿我的,胖爷等一下,我去找个大码的。”
胖子点头应了,自顾自从驾驶座拿来面包开始进食,往窗外瞅了一眼,对我道:“喜来登,什么宝地?你二叔开的?”
“睡蒙了吧你。”我看他一眼,“一会要面见我二叔,把胆子放正。”
胖子笑话我,“怂样,这话你给你自己说吧。”
“你还是不了解我二叔,就算真是他让我入这局,他一会演也能演的把我屎都干出来。”
胖子想了想,点了下头,对我道:“没事,你屁股的主动权在小哥手上。”
“滚你妈的。”我骂道,立即我就开始头疼胃疼脑子疼哪哪都疼,扶着胖子哎呦喂起来,“我怎么感觉我浑身不得劲。”
胖子转头看了我一眼,忽然叫道:“我草你他妈怎么流这么多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