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走神,好像那十年间,我习惯了寻找答案,习惯执着于一个永恒的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的答案。
可人世间没有永恒,好像我们一直以来,都没有为短暂的答案停留过,都没有好好融入过人世间真正的生活。
是啊无邪,别骚了,睁开眼好好看看吧。我揉了揉脸,走到张好好身边,问道:“他背过了么。”
正说话间,刘丧从一楼上来了,手里拿着一张滕王阁语文课代表的门票兑换券。
他能背过我不觉得奇怪,就算背不过,他也能听到别人的标准答案。简直作弊啊这个能力,我就去看坎肩,他排在一个小学生后面,嘴里还在很努力地磕磕绊绊背着。
最终坎肩也拿到了一张课代表,笑的比前面的小学生还要高兴。
我们一起下楼,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进入园区。
一直逛到很晚,头顶的烈日拉出长线,天边出现了火红的晚霞,人群鼎沸声逐渐化作耳畔的风声,彩灯映着水面,我们一路走走停停。
回去的路上,闷油瓶发来了他在广西的照片。
那边的晚霞也烧的通红,短信里传来他的讯息:后天回。
我收起手机,跟上胖子的脚步,我们的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长,跟树影交融在一起。
他站在一个臭豆腐摊前,回头看我,“小哥说什么了?”
“让我们早点回家。”
我走过去,接过胖子递来的臭豆腐,举起手机,给我们几个人拍了一张合影。
照片发出去没多久,小花的照片就回了过来。
是一张铺着暗红桌布的西餐桌,上面摆着一盘饺子,两双筷子。
胖子凑过来,嘴里叼着一根木签子,问道:“今儿什么好日子,提前过年么?”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我想,我已经找到短暂的答案了。
...
【煲仔饭小记·今日回村】
原着里雨村笔记也是夹在每一段路程里的喘息中转站,俺写的时候在想,如果把雨村日常和下斗直接放在一起,会不会能够更好的体会到老吴不同阶段的心境变化呢?嘿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