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带着闷油瓶大杀四方,直接冲出重围,回到胖子身边的时候,发现这厮睡得正香。
我那个气啊,上去就一脚把他踹翻,怒道:“我在前面探路,你俩就这样对我?”
胖子揉揉眼睛,半懵半醒道:“不啊,你刚才到底看到什么了?”
说着他就从背包里掏出一台夜摄机,来回滑动了几下,递给我,“你自己看。”
我一看,夜视仪里拍到的我正拿着大白狗腿上蹿下跳,但周围什么也没有。于是整个画面看起来非常古怪,偌大的殿里安静冰凉,空无一物,只有我疯了一样,一边乱叫一边像个斯巴达勇士一样来回乱刺。
胖子就对我道:“懂了吧,不是不理你,你他妈简直就是精神病院重症监护出来的稀有人才,我俩得多观察一会。”
我道那也不是你睡觉的理由,胖子就说,小哥不是看不下去救你了么,别矫情了,就让我把方才的发现从头再描述一遍。
复述的时候思路就十分清晰了。刚才的情况下,大脑紧张不说,很多东西只在眼前停留一瞬,还存在潜意识的表层。
这会冷静下来,我用手机备忘录,原样照着壁画上看到的内容一一画下来。
额头上的眼睛经过闷油瓶奇长手指来回拨弄,终于闭上,还在生疼。
我还想回大殿里再看看,就拉着闷油瓶再回去巡回找了一遍,结果只看到空旷的地面上孤零零躺着两件衣服。
黎簇和小张哥的衣服是现实存在的。
我们把衣服捡回去,除此之外一无所获。回去后胖子已经对着壁画提出问题:“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