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行镇定,让他们先别动,就去问小张哥:“你们从哪来的,是不是误触了什么机关?”
“我哪知道啊。”小张哥卡在一群人影间,手举过顶,左摇右晃间好像在扮演一根水草,说道:“只不过在前面小骚了一下,这不重要。族长呢?没和你们在一起么。”
胖子道:“狗日的,你他妈那是小骚一下么?晚点我们都要被粽子日出屎了,天真你能看到,快说说,是什么东西?”
我迅速把眼前的情况描述了一遍,忽然屁股和腰上又落了几鞭子,疼得我嚎了一嗓子,胖子一听,就叫道:“绝对有妖怪,想揩你的油,此地不宜久留,否则你晚节不保了。”
我青筋突突跳,一边扭腰狂闪躲,一边拉出登山绳,穿进‘人群’,给他们都系上绳子,说道:“我和刘丧去前面炸出一条路来,所有人听令——”
张千军打断道:“等一下!”
我道:“怎么?”
他沉吟了一下,忽然道:“把你的眼睛借来一用。”
胖子立马阻拦道:“你麻痹的,什么馊主意,你菊花也借你胖爷当痰盂儿使呗?”
张千军脸一红,刚想骂,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说道:“所有人靠过来,我画一道符,短时间内能与你通感,但无法持续太久。”
通感?那就是共用一只眼了。来不及对张千军刮目相看,我第一反应就是,靠谱么?
那边植家人已经迅速有序列队往反方向撤离了,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总觉得他们在下一盘大棋,因为他们并没有执着于带走植月的尸体。而且,我总有种感觉,这里穿着盔甲的那些无脸阴兵,似乎也在有序朝着那个方向撤离。
众人沉默,想了想,我点头,按住张千军肩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