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闷油瓶就走过来,按了一下我的肩膀,伸手给我。我看着他,无奈叹了口气,从背包侧兜把胖子的烟掏出来给他。他周身那种低气压这才好转,在我旁边坐下,我转头,飞快在他嘴角印了一下。他终于扬了下嘴角,我心情极好,又拉着他不出声的小啃了一下。
这时,杜三狼突兀的声音响起,“呃,小三爷?”
我条件反射转头,就看到他满脸郁闷看着我们,“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在这里能看到。”
我被他这句话震得东倒西歪,缓冲过来,怒道:“你他妈只说自己能看到冥灵,你什么时候说你能看到了?你他妈的,你看到什么了。”
杜三狼大叫:“我草,我真的冤枉,你以为我他妈想看么。”
我阴恻恻看着他,怼了下闷油瓶肩膀,闷油瓶配合我,上半身前倾过来,倒掰着杜三狼小胳膊,那一下,他那块皮肤往下直接全白,一松开,上半肢手臂动脉估计都在飙血。
杜三狼小声骂了句脏话,就道:“骗你实属不得已,你二叔交代的活儿,我得完成啊。这么跟你说吧,我这次来还有一个支线任务,就是带着张爷走小路先进这座塔。不过既然你也来了,就一起吧。你二叔早知道你不会听话跟着回去了。”
我摸着下巴,心说原来是二叔安排他带闷油瓶来这开小灶。也就是说他和植月之间是半真半假,相互利用的关系。但二叔究竟是何用意。
就听他又说,闷油瓶下手是真黑,差点让他半条命交代在这,就让我们回去后得给他加钱。我道别打岔,再贫我俩就撕票了。
杜三狼脖子一紧,“容我先问个问题,你可知道,为什么人进入这里会失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