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难以置信道,还是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小花对我做了一个别打扰的手势,意思是我们不要暴露,继续说下去。
黑瞎子如果有问题,那也是一周前就得出现问题了,虫盘里带出来的石胆就只有这些,小花不会冒这个险。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暗示我,这里只有闷油瓶有问题。
但我对于闷油瓶的区分有自己的判断,而且,人体注射抗生素应该是这个频率么?
我本能警惕起来,往回坐,同时抓住闷油瓶的手。
闷油瓶在这时醒来,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反扣住我的手,在我手心里写道:不要说话。
什么?闷油瓶的意思是,要抓住起尸鬼的方法就是一言不发么?仔细想想,他真的有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了。
但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这不合逻辑。
我背后一身冷汗,这更不对劲了,如果闷油瓶没有反应还好,他突然作出反应,我反而开始分不清到底谁有问题谁没有了。
出了一手心的湿汗,我愣在原地左右举棋不定。
这时,有人在我手心挠了一下,很痒,几乎瞬间将我的意识带回来。
我僵硬在原地,艰难地缓缓转动脖子,用余光去看自己的小臂垂在地上的那一截,就看到一只干枯的白色小手一闪而过。
我啊的大叫一声,猛的回头,再一看,闷油瓶正面色凝重地看着我,我看了看他的手,发现什么也没有。
我的脸都开始抽搐了,甚至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话,但这时小花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轻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不对,妈的,他妈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