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他。
苏万也扛起一个人,对我们道:“那就麻烦您二位了。”
我摆手:“咱们之间不说这个。”
“啊,对了。”苏万忽然笑了笑,看着我:“鸭梨的父亲已经脱离了危险情况,他已经想明白了,只是见面的话——”
他露出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我点点头,看着他的表情,也笑了笑。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闷油瓶带着我重新回到雨师的铺子外面,他上去将压在门口的那块大石头搬起来,然后我抽出绳子,我们尽量放轻动作,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进去后果然只有烛火亮着,昏黄的灯光下,周围那些五彩斑斓的形状线条看着十分诡异,犹如活过来一样,我不由自主盯着其中一幅三角形的壁画看,只看了一会眼泪就流了下来。
一双手覆在我的眼睛上,冰凉的感觉刺激眼皮,顿时舒缓了一些,就听到闷油瓶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不要看这里的画,有毒。”
说完他松开手,侧着身子站到一面墙跟前,四处敲了敲,里面能听出有非常多的气孔,空气在流动的声音。我猜测这些壁画用了一种特殊的透气面料,墙后面有放气闸投放瓦斯毒气。
和闷油瓶对了下眼神,他直接走到放着佛像的神龛边上,将神龛挪开,露出后面的石墙,在上面到处摸了摸,最后选定一个点,抬手轻轻一按,就听到“咔”的一道声音。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石墙上的石门一打开,露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电梯。非常现代化。
此时我脑海中冒出的第一想法是,做寿圹居然这么赚钱么?雨师在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赚到钱,想想吴山居也真是可怜。
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这种念头,电梯只有上下两层,我们乘坐电梯到达下一层,门打开后就是一条黑漆漆的甬道,通道很窄,一次最多只能容纳两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