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帝都的人?这场瘟疫是你做的吗?”艾斯德斯问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疫医。
疫医此刻身上的黑衣还有一些残留的冰渣,但是整个人却并没有什么影响,依旧笔直的坐着。
“袭击?哼哼哼…”疫医在听到问题后轻笑了一会,随后沉默了下来。
“呵,除去防线上已经死去的士兵,其他几个士兵为了抓你,却全部被你用了某种方式杀死,告诉我,为什么要袭击这里!”
疫医无视了眼前女人的问题,将眼睛缓缓移开,观察着四周。
一个昏暗的房间,窗户被封上,只留了一个通气口。而四周有着很清晰的搬运痕迹,大门口则是临时被东西堵上。
这个地方的监禁条件和SCP基金会的监禁比起来可不是差了一点半点。
“你这装束应该是医生吧。那么,医生,你不去寻找瘟疫的解药,反而跑来我们防线这里做了一场把所有人都吓坏的手术?”
“恐惧?为什么要害怕呢…”疫医观察好四周后,缓缓开口道,虽然他也不是很愿意说话…。
“在这个白天下,把一个人开膛破肚,你居然问为什么害怕?”艾斯德斯发现自己似乎跟不上眼前这位医生的思维。
“而且…,你为什么将这个士兵四周的所有人给杀死了…”
说到这个地方,艾斯德斯就有一些不理解的地方,死亡的士兵没有任何伤口,除了脸上那惊慌的神色外,身上全都是完整的,但心脏却停止了跳动。
“治疗,不能被打扰…”疫医说完后,就停止了话语,似乎是对眼前的问题失去了兴趣。
“奇怪的人...”
没有任何逻辑,而行为举止也奇怪到了一个程度,除了衣服外,没有任何正常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