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制台面上,一名红发的女人静静躺着,合上的双眼与平稳的呼吸让人难以想象不久前她满身是血,奄奄一息被送进来的状态。
白炽的灯光,照着拆线后近乎愈合的伤口。而于不远处的光线边缘,希罗站立在那,从刚刚开始到现在他都保持一言不发的状态。
人性被冰冷的眼镜给掩盖着。
“希罗,真的要这样做吗?奥露西亚可能未必能撑过这一关”希罗身后传来了询问。
倒也不是与同僚间能好到相互关心,而是接下来的事情,确实不太适合由眼前的这位女人来完成。
“我们需要更多战力...,已经没时间容她继续休息了。再者,上一次在高校区的实践已经证明了我的理论。”希罗语气平缓,看向了手术台旁的机器。
那些机械已经不能简单归类为辅助工具了。
甚至接下来的行为可否被称为手术都成为一个疑问。
一台庞大的舱体打开着,周边相连着数条管子。在这些管道的尽头是一台台存储着不知名物质的机器。
机器外壳被紧密连接的铁皮严格密封着。
“……,你自己决定吧。”黑雾的流动趋于平静,即便上次的实践比起成功更应该归于事故,但这也不是他要去想的。
希罗的理论确实足以让人信服,但上次的受挫,自己的同伴所受到的可并非常规伤害,虽然已经治愈大半,但从时间上讲也太过急切。
如果要预防如果再度出现那次的事故,那么他现在就应该细想一下那个女人平常的攻击手段,以及面对暴走后的她应如何处理。